面具屋與刺青,都是從四方離開後才開始的,少了蓮示君的4區變得無趣,詩找不到任何留下來的理由;白鳩的搜查行動變得和緩,他趁機安頓了比較親近的手下,確保系璃的酒吧是被保護的,然後像人間蒸發似的悄悄離開4區,留下一團混亂的領導權爭鬥。
但那都與詩無關了。
他去過20區,看到在古董當服務生的蓮示君簡直笑翻,對方還因此與他賭氣好一陣子;在芳村先生的管理下,20區是個很平穩的地方,詩知道四方在這裡能得到非常好的照顧。
不過古董並非他的棲身之所,詩很明白,他有自己的歸處。
Nec possum tecum vivere, nec sine te. 我無法同你一起生活,沒有你我活不下去。
但那都與詩無關了。
他去過20區,看到在古董當服務生的蓮示君簡直笑翻,對方還因此與他賭氣好一陣子;在芳村先生的管理下,20區是個很平穩的地方,詩知道四方在這裡能得到非常好的照顧。
不過古董並非他的棲身之所,詩很明白,他有自己的歸處。
Nec possum tecum vivere, nec sine te. 我無法同你一起生活,沒有你我活不下去。
看到這句拉丁諺語時,詩覺得這正是他與蓮示君的完美寫照,他們是朋友,互相喜歡著彼此,但無法長久待在同一處所,那可能會帶來巨大的危險;以一種浪漫的方法來講,是命運。
擁有各自的生活,以一種曖昧的距離連繫著兩人,也許才是最好的方式。
詩將之視為圭臬,銘刻於自己的命脈之上,烙印於心。
「很久以前你問過我,是不是喜歡男人。」
在動手解開對方褲頭的時候,詩突然呆了幾秒鐘,像是回想起什麼,接著抬頭露出淺淺微笑。
「……我不記得了。」
俯視跪在胯間的男人,四方蓮示一向淡漠的臉上,顯露出些微的焦躁;他對詩的言詞毫無興趣,只希望對方能夠繼續執行動作,而不是雙手停在褲襠上頭與他敘舊。
「還在4區那時候,有一次我在吃點心,你問過的。」
像是查覺到友人的想法,詩的手掌包覆著四方的下體,用手指輕輕描繪布料底下隱隱跳動的炙熱輪廓,動作和緩而輕柔,但絲毫沒有幫男人退去褲子的打算。
「你說,我喜歡吃男人的陰莖,問我是不是喜歡男人。」
詩輕聲低語的時候,微微開闔的嘴唇很性感,四方心想。他盯著詩的臉,用緊皺的眉頭來掩飾自己的分神。
被撩撥的失去耐心,四方撥開友人那雙不安分的手,相當乾脆的自己扯開拉鍊,將長褲退到膝蓋下方,露出底下的深色內褲;貼身的布料勾勒出男人的性器,已經硬起的堅挺,在雄性來說是相當壯觀的尺寸。
詩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,接著將嘴唇湊了上去。
他輕吻著男人的勃起,從睪丸到龜頭,落下一個個短暫而溫柔的吻,彷彿四方的陰莖對他來說,是人世間最珍貴的寶貝。
四方感受生殖器上柔軟的觸感,是了,他在等待的就是這個;雖然隔著內褲,但那張嘴是濕潤而溫暖的,他深知被詩用嘴愛撫的感受,就如同年少時幻想的那樣,令人著迷。
他其實都記得,詩所說的那段往事,再深刻也不過;那天離開之後,年輕氣盛的四方蓮示,第一次想著男性友人幫他口交的畫面,手淫,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。
以前四方並不是注重情慾的人,那天過後,有些事情悄悄改變。
「確實喜歡吧,男人的陰莖,無論是食欲,還是性慾。」
用食指勾著四方內褲的邊緣,詩將男人臀部僅剩的衣料緩緩往下拉扯,裡頭炙熱的勃起早已蓄勢待發,直挺挺的站立,腫脹、飽滿、柔韌,微微浮起的血管,像件藝術品;詩望著眼前昂揚的肉柱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,感受到令人難耐的飢餓。
蓮示君的陰莖,一如往常,看起來非常美味。
伸出舌頭,詩順著四方勃起的生殖器,由下往上,慢慢的舔拭,粉色舌辦經過的地方,留下晶亮的水痕,看來格外情色;到了頂端,柔軟靈活的舌尖繞著龜頭打轉,然後包覆、吸吮,引來四方身軀一陣輕顫。
詩用口腔輕含著男人的龜頭,來回舔著頂端的縫隙,濕潤的唾液沿著陰莖緩緩流下,也沾濕了他的嘴角。
鬆開嘴唇,詩用牙齒輕輕咬著陰莖前端,側臉抬頭望著四方,額前的瀏海散落白皙臉上,黑髮中隱約露出血紅的赫眼,呈現出一種詭異妖艷的優美線條。
「蓮示君,如果咬斷勃起充血的陰莖,你覺得要花多久時間才能長回來?」
「…………。」
詩的眼睛在笑,包覆龜頭上的牙齒還在囓咬,四方蓮示腦中清楚浮現,當時詩噗滋一聲咬斷某人的生殖器,像貓咪般瞇著眼睛,大口咀嚼吞嚥的畫面。
在這種情況下,陰莖還能維持勃起,甚至感到興奮的自己,四方認為在某種程度上也相當變態。
「吃起來會是什麼味道呢?蓮示君。」
深深吸氣,詩感受著男人濃厚的氣味,想像一口咬斷厚實的龜頭,蓮示君的尺寸很大,能將嘴裡塞得滿滿的,滾燙的血液會從斷裂處噴出,灑滿臉上,流進唇間,鮮甜而甘美。
無上的美味。
「……你想吃嗎?」
忽然猛烈的力道,將詩的頭往後扯開,四方拉著友人後腦勺的馬尾,讓對方不得不伸長脖子抬頭仰望。
「那就好好的吃進去。」
冷酷、藐視,還有什麼呢?從四方俯視的眼神中,詩讀到更多的是慾望,比喰種的食慾還要更加貪婪,濃厚的情慾。
一種令人無比亢奮的顫慄感,詩著迷地望著男人的眼睛,張開雙唇,將碩大炙熱的陰莖含入嘴中,逐漸深入,直到龜頭頂到喉嚨為止;舌頭感受到肉棒表面的血管跳動,噗通、噗通,詩開始前後移動,用濕潤柔軟的口腔,為四方進行口交。
粗壯的陰莖,使得詩無法順暢吞吐,更多的唾液從嘴角流下,四方配合著動作,臀部緩緩抽送,將肉棒送往更深處的地方。
他們逐漸加快了節奏,四方用陰莖不斷撞擊詩的喉嚨,使他發出嗚咽聲,眼角滲出淚水;但詩並不覺得痛苦,一波波湧入鼻腔的雄性氣味,四方的恥毛搔刮他的嘴唇,噗嗤的濕潤抽送聲、睪丸啪搭地拍打著下巴,被男性侵犯、支配的感覺,使他更加興奮。
他是如此病態的愛著男人,詩必須承認。
在隱約嚐到精液的騷味,以為四方就要高潮之際,詩的後腦被用力扯住,阻止他繼續吞含的動作;四方抽出陰莖,龜頭前端已微微流出液體,深紅的勃起無法克制地跳動,充滿生命力且誘人的景象。
詩伸出舌頭,試圖再度品嚐眼前的肉棒,但四方抓住頭髮的手掌十分頑固;詩抬眼望著男人,微啟的雙唇因口交而紅腫,嘴邊還有唾液的痕跡,迷離濕潤的雙眼,泛起紅暈的臉頰,一種陶醉而飢渴的神色。
「起來。」
四方將胯間的男人拉起,坐到床上,讓詩雙腳跨在自己兩側,並動手扯掉對方的褲子,露出底下同樣炙熱勃發的性器。
他開始為詩手淫,粗糙的手掌環繞著陰莖上下套弄,感覺有些乾燥,四方俯首用唾液潤滑龜頭,緩緩滴下的液體牽出細絲;確認足夠濕潤後,男人右手再度包覆住詩的勃起,仔細的套弄搓揉,左手摟過對方的腰使兩人身體更加貼近。
「嗯、蓮示……君,啊……」
詩微微喘息,胸膛上下起伏,白皙皮膚泛著誘人粉色;四方看著眼前晃動的乳頭,在深色刺青中那小小的柔嫩突起,就像一種邀請,他輕輕的用嘴含住,吸吮、舔拭。
「不、別這樣……啊!」
詩忍不住呻吟,胸口的刺激使他拱起了腰,反而將乳頭更送進了四方嘴裡;感受手中陰莖活躍跳動,四方繼續用舌頭撫弄著乳頭,以前詩曾在這穿環,但被他不小心咬掉幾次,流了點血,就沒有再穿回去。
雖然疼痛與血液似乎會使得詩更加興奮,但四方並不喜歡弄痛他。
「你這樣,我很快就會……嗯……」
在快感的侵襲下,詩忍不住扭動腰部,迎合四方抽動的手掌前後搖晃,同時伸手握住對方的陰莖,兩人為彼此愛撫手淫;濕滑的套弄聲響,錯落的喘息聲,交織成一種相當色情的頻率。
鬆開咬得紅腫的乳頭,四方往上舔拭,來到詩白皙而線條優美的脖子,頸上的拉丁文刺青四方並不明白其中涵義,但看起來有種妖異的性感;也許在四方眼裡,詩的任何一個部位,小至耳垂,此時此刻都性感的無可救藥。
「蓮示……嗯,蓮示……」
詩的喘息和呻吟環繞耳邊,一種平日不可能聽到的甜膩,幾乎像是撒嬌;微微噴在臉上的炙熱呼氣像搔癢,誘人且情色的聲音更搔到四方心底,這種酥麻且愉悅的快感,使人上癮。
四方知道,他會因為詩的聲音高潮,他總是如此。
兩人快速搓弄彼此的陰莖,四方聽著詩越發忘情的呢喃和呻吟,一陣顫慄竄過他的脊椎,他就要射了,手上速度加快,感受詩的身體忽然緊繃,他們同時間達到快感的頂點,射出大量精液,噴灑在兩人的手掌與腹部。
才剛高潮完的詩似乎有點恍惚,他低頭望著四方,額頭上的汗水黏住了頭髮,使他呈現一種凌亂而無辜的模樣;這樣的詩有點可愛,四方忍不住伸手去撥那些散亂的劉海,將它們梳理整齊。
他想吻他,四方心想。
當男人的臉緩緩靠近,詩的眼神忽然回復了清亮,並將身體往後,避開四方試圖親吻的嘴唇。
他舉起沾滿精液的手,送到嘴邊,像貓一樣舔掉上面的乳白色濃稠液體,微微瞇起的雙眸,上翹的嘴角,那幸福滿足的模樣,和當年享用點心的少年如出一轍。
「果然還是蓮示君的最美味。」
吸吮著食指,舔掉最後一滴精液,詩笑著和四方說道。你吃過多少男人的精液?舔過多少男人的勃起?每次高潮過後,這些問題持續出現在四方腦中,另人胃部灼熱;但即使心中感覺慍怒,四方還未完全消退的勃起,仍會因為詩舔食精液的畫面而興奮跳動。
「多謝招待。」
詩俯身,在四方的額頭落下輕吻,簡單表達性慾被滿足的感謝,隨即下床走進浴室;望著詩的背影,四方明白無論多少次的肉體碰觸,兩人之間永遠橫亙著某種阻礙,那是詩基於某種他無法理解的原因,為彼此設下的界線。
所以詩不與他接吻,他們也未曾有過真正的性交。
單純的肉體慰藉,性慾需要被解決,也許這就是詩試圖對兩人關係下的註解,但四方知道,他們不僅只於此;食慾靠進食獲得滿足,肉體碰撞則是性慾的宣洩,性的高潮過後,四方還是覺得飢餓,內心深處吶喊著還要更多、更多。
對於詩的欲求,再多也不夠。
病入膏肓了。
END
擁有各自的生活,以一種曖昧的距離連繫著兩人,也許才是最好的方式。
詩將之視為圭臬,銘刻於自己的命脈之上,烙印於心。
「很久以前你問過我,是不是喜歡男人。」
在動手解開對方褲頭的時候,詩突然呆了幾秒鐘,像是回想起什麼,接著抬頭露出淺淺微笑。
「……我不記得了。」
俯視跪在胯間的男人,四方蓮示一向淡漠的臉上,顯露出些微的焦躁;他對詩的言詞毫無興趣,只希望對方能夠繼續執行動作,而不是雙手停在褲襠上頭與他敘舊。
「還在4區那時候,有一次我在吃點心,你問過的。」
像是查覺到友人的想法,詩的手掌包覆著四方的下體,用手指輕輕描繪布料底下隱隱跳動的炙熱輪廓,動作和緩而輕柔,但絲毫沒有幫男人退去褲子的打算。
「你說,我喜歡吃男人的陰莖,問我是不是喜歡男人。」
詩輕聲低語的時候,微微開闔的嘴唇很性感,四方心想。他盯著詩的臉,用緊皺的眉頭來掩飾自己的分神。
被撩撥的失去耐心,四方撥開友人那雙不安分的手,相當乾脆的自己扯開拉鍊,將長褲退到膝蓋下方,露出底下的深色內褲;貼身的布料勾勒出男人的性器,已經硬起的堅挺,在雄性來說是相當壯觀的尺寸。
詩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,接著將嘴唇湊了上去。
他輕吻著男人的勃起,從睪丸到龜頭,落下一個個短暫而溫柔的吻,彷彿四方的陰莖對他來說,是人世間最珍貴的寶貝。
四方感受生殖器上柔軟的觸感,是了,他在等待的就是這個;雖然隔著內褲,但那張嘴是濕潤而溫暖的,他深知被詩用嘴愛撫的感受,就如同年少時幻想的那樣,令人著迷。
他其實都記得,詩所說的那段往事,再深刻也不過;那天離開之後,年輕氣盛的四方蓮示,第一次想著男性友人幫他口交的畫面,手淫,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。
以前四方並不是注重情慾的人,那天過後,有些事情悄悄改變。
「確實喜歡吧,男人的陰莖,無論是食欲,還是性慾。」
用食指勾著四方內褲的邊緣,詩將男人臀部僅剩的衣料緩緩往下拉扯,裡頭炙熱的勃起早已蓄勢待發,直挺挺的站立,腫脹、飽滿、柔韌,微微浮起的血管,像件藝術品;詩望著眼前昂揚的肉柱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,感受到令人難耐的飢餓。
蓮示君的陰莖,一如往常,看起來非常美味。
伸出舌頭,詩順著四方勃起的生殖器,由下往上,慢慢的舔拭,粉色舌辦經過的地方,留下晶亮的水痕,看來格外情色;到了頂端,柔軟靈活的舌尖繞著龜頭打轉,然後包覆、吸吮,引來四方身軀一陣輕顫。
詩用口腔輕含著男人的龜頭,來回舔著頂端的縫隙,濕潤的唾液沿著陰莖緩緩流下,也沾濕了他的嘴角。
鬆開嘴唇,詩用牙齒輕輕咬著陰莖前端,側臉抬頭望著四方,額前的瀏海散落白皙臉上,黑髮中隱約露出血紅的赫眼,呈現出一種詭異妖艷的優美線條。
「蓮示君,如果咬斷勃起充血的陰莖,你覺得要花多久時間才能長回來?」
「…………。」
詩的眼睛在笑,包覆龜頭上的牙齒還在囓咬,四方蓮示腦中清楚浮現,當時詩噗滋一聲咬斷某人的生殖器,像貓咪般瞇著眼睛,大口咀嚼吞嚥的畫面。
在這種情況下,陰莖還能維持勃起,甚至感到興奮的自己,四方認為在某種程度上也相當變態。
「吃起來會是什麼味道呢?蓮示君。」
深深吸氣,詩感受著男人濃厚的氣味,想像一口咬斷厚實的龜頭,蓮示君的尺寸很大,能將嘴裡塞得滿滿的,滾燙的血液會從斷裂處噴出,灑滿臉上,流進唇間,鮮甜而甘美。
無上的美味。
「……你想吃嗎?」
忽然猛烈的力道,將詩的頭往後扯開,四方拉著友人後腦勺的馬尾,讓對方不得不伸長脖子抬頭仰望。
「那就好好的吃進去。」
冷酷、藐視,還有什麼呢?從四方俯視的眼神中,詩讀到更多的是慾望,比喰種的食慾還要更加貪婪,濃厚的情慾。
一種令人無比亢奮的顫慄感,詩著迷地望著男人的眼睛,張開雙唇,將碩大炙熱的陰莖含入嘴中,逐漸深入,直到龜頭頂到喉嚨為止;舌頭感受到肉棒表面的血管跳動,噗通、噗通,詩開始前後移動,用濕潤柔軟的口腔,為四方進行口交。
粗壯的陰莖,使得詩無法順暢吞吐,更多的唾液從嘴角流下,四方配合著動作,臀部緩緩抽送,將肉棒送往更深處的地方。
他們逐漸加快了節奏,四方用陰莖不斷撞擊詩的喉嚨,使他發出嗚咽聲,眼角滲出淚水;但詩並不覺得痛苦,一波波湧入鼻腔的雄性氣味,四方的恥毛搔刮他的嘴唇,噗嗤的濕潤抽送聲、睪丸啪搭地拍打著下巴,被男性侵犯、支配的感覺,使他更加興奮。
他是如此病態的愛著男人,詩必須承認。
在隱約嚐到精液的騷味,以為四方就要高潮之際,詩的後腦被用力扯住,阻止他繼續吞含的動作;四方抽出陰莖,龜頭前端已微微流出液體,深紅的勃起無法克制地跳動,充滿生命力且誘人的景象。
詩伸出舌頭,試圖再度品嚐眼前的肉棒,但四方抓住頭髮的手掌十分頑固;詩抬眼望著男人,微啟的雙唇因口交而紅腫,嘴邊還有唾液的痕跡,迷離濕潤的雙眼,泛起紅暈的臉頰,一種陶醉而飢渴的神色。
「起來。」
四方將胯間的男人拉起,坐到床上,讓詩雙腳跨在自己兩側,並動手扯掉對方的褲子,露出底下同樣炙熱勃發的性器。
他開始為詩手淫,粗糙的手掌環繞著陰莖上下套弄,感覺有些乾燥,四方俯首用唾液潤滑龜頭,緩緩滴下的液體牽出細絲;確認足夠濕潤後,男人右手再度包覆住詩的勃起,仔細的套弄搓揉,左手摟過對方的腰使兩人身體更加貼近。
「嗯、蓮示……君,啊……」
詩微微喘息,胸膛上下起伏,白皙皮膚泛著誘人粉色;四方看著眼前晃動的乳頭,在深色刺青中那小小的柔嫩突起,就像一種邀請,他輕輕的用嘴含住,吸吮、舔拭。
「不、別這樣……啊!」
詩忍不住呻吟,胸口的刺激使他拱起了腰,反而將乳頭更送進了四方嘴裡;感受手中陰莖活躍跳動,四方繼續用舌頭撫弄著乳頭,以前詩曾在這穿環,但被他不小心咬掉幾次,流了點血,就沒有再穿回去。
雖然疼痛與血液似乎會使得詩更加興奮,但四方並不喜歡弄痛他。
「你這樣,我很快就會……嗯……」
在快感的侵襲下,詩忍不住扭動腰部,迎合四方抽動的手掌前後搖晃,同時伸手握住對方的陰莖,兩人為彼此愛撫手淫;濕滑的套弄聲響,錯落的喘息聲,交織成一種相當色情的頻率。
鬆開咬得紅腫的乳頭,四方往上舔拭,來到詩白皙而線條優美的脖子,頸上的拉丁文刺青四方並不明白其中涵義,但看起來有種妖異的性感;也許在四方眼裡,詩的任何一個部位,小至耳垂,此時此刻都性感的無可救藥。
「蓮示……嗯,蓮示……」
詩的喘息和呻吟環繞耳邊,一種平日不可能聽到的甜膩,幾乎像是撒嬌;微微噴在臉上的炙熱呼氣像搔癢,誘人且情色的聲音更搔到四方心底,這種酥麻且愉悅的快感,使人上癮。
四方知道,他會因為詩的聲音高潮,他總是如此。
兩人快速搓弄彼此的陰莖,四方聽著詩越發忘情的呢喃和呻吟,一陣顫慄竄過他的脊椎,他就要射了,手上速度加快,感受詩的身體忽然緊繃,他們同時間達到快感的頂點,射出大量精液,噴灑在兩人的手掌與腹部。
才剛高潮完的詩似乎有點恍惚,他低頭望著四方,額頭上的汗水黏住了頭髮,使他呈現一種凌亂而無辜的模樣;這樣的詩有點可愛,四方忍不住伸手去撥那些散亂的劉海,將它們梳理整齊。
他想吻他,四方心想。
當男人的臉緩緩靠近,詩的眼神忽然回復了清亮,並將身體往後,避開四方試圖親吻的嘴唇。
他舉起沾滿精液的手,送到嘴邊,像貓一樣舔掉上面的乳白色濃稠液體,微微瞇起的雙眸,上翹的嘴角,那幸福滿足的模樣,和當年享用點心的少年如出一轍。
「果然還是蓮示君的最美味。」
吸吮著食指,舔掉最後一滴精液,詩笑著和四方說道。你吃過多少男人的精液?舔過多少男人的勃起?每次高潮過後,這些問題持續出現在四方腦中,另人胃部灼熱;但即使心中感覺慍怒,四方還未完全消退的勃起,仍會因為詩舔食精液的畫面而興奮跳動。
「多謝招待。」
詩俯身,在四方的額頭落下輕吻,簡單表達性慾被滿足的感謝,隨即下床走進浴室;望著詩的背影,四方明白無論多少次的肉體碰觸,兩人之間永遠橫亙著某種阻礙,那是詩基於某種他無法理解的原因,為彼此設下的界線。
所以詩不與他接吻,他們也未曾有過真正的性交。
單純的肉體慰藉,性慾需要被解決,也許這就是詩試圖對兩人關係下的註解,但四方知道,他們不僅只於此;食慾靠進食獲得滿足,肉體碰撞則是性慾的宣洩,性的高潮過後,四方還是覺得飢餓,內心深處吶喊著還要更多、更多。
對於詩的欲求,再多也不夠。
病入膏肓了。
END